第119章 適可而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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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適可而止
姜渺一個人站在窗邊，原堰啟去洗澡了。
他今天本不該回來，要不是她跑去跟蹤阿峰弄成這樣，原堰啟還在另一個城市。
原堰啟心裏跟明鏡似的，卻自進門之後，沒有提及一句她無理取鬧跟蹤阿峰這事。
原堰啟很快從浴室出來了，姜渺能聽到他靠近的腳步聲，擡起眸，還能從玻璃上看到他走近的身影。
原堰啟已然站到身後，姜渺轉身，看到他穿著浴袍，懶洋洋的正側頭看她。
“你怎麼樣，額頭還疼不疼？”原堰啟擡手，又撫了撫姜渺的額頭，傷在姜渺頭上，可疼在他原堰啟的心裏。
姜渺垂眸，別開腦袋躲開原堰啟的撫摸，看起來不太自然，“我沒事了，不疼了，你忙完了？”
“差不多了吧，剩下的給程放做吧”，原堰啟看著姜渺，猶豫兩秒，握住她的手，將她拉到了沙發上坐著，自己則是貼著她坐下，“既然不疼了，我們聊聊？”
姜渺一屁股剛坐下，原堰啟這話一出，她差點沒又蹦起來，她最怕原堰啟又溫柔又嚴肅的跟她聊了。
知道逃不過，姜渺只能乖乖坐正了幾分。
“今天這樣的事情，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。”
原堰啟說話是溫柔的，但是姜渺又很清晰的感受得到他的嚴肅和不可抗拒感。
姜渺沈默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“你對我的什麼事情感興趣，可以問我，不要又開始用這種女配的伎倆。”
原堰啟說話的時候，目光看著姜渺的時候還是柔和的，他能將溫柔和嚴肅用語氣和眼色分割開來。
“我問什麼你就會說嗎？”姜渺想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。
“我想說的事，你問我會說，我不說，那就是不想告訴你的事，何必一定要問？”
對原堰啟來說，只有吃飯喝水是必要的，哪有什麼事情不知道就會活不下去。
好奇不能當飯吃，但是能害死人。
原堰啟看著姜渺，失笑，“你就對我的事情那麼感興趣？”
姜渺看著他，看著他的笑，明明他問的是你對我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嗎？但聽在姜渺耳朵裏，這句話的意味好像就變了，變成了，你就這麼喜歡我？
“我很俗是不是？”姜渺垂眸，顯得沮喪。
她以為自己很清高，以為自己與眾不同，但其實，她也是跟其他庸俗的女孩子一樣，一旦愛了一個人，就會不自覺的忘記分寸。
“是，挺俗”，原堰啟笑了笑，伸手捏了捏姜渺的後頸，略帶著好笑又安慰，“只是俗點，還沒有到讓人厭煩的地步，不過，要懂得適可而止。”
姜渺點頭，卻更沮喪了。
“懂了沒有？”原堰啟將姜渺的臉擡起，直視著她的眼睛，他要清清楚楚看到姜渺點頭。
姜渺覺得自己像一個娃娃一樣，不由自主的只能跟隨著原堰啟的眼神點頭，示弱，討好。
原堰啟動了動身子，靠到了沙發上，將姜渺抱進身體懷裏。
像極了給一巴掌又給顆糖，可怕的時候，當原堰啟抱緊她，當原堰啟給她這顆糖，她居然還是會接受，甚至會慶幸，原堰啟繼續還愛她。
“好累”，原堰啟將下巴搭在姜渺肩膀上。
“其實沒必要趕回來”，姜渺微微側頭，用臉頰感覺原堰啟撥出的氣息。
“回來就回來了，正好想你了”，原堰啟笑，將姜渺的身子扳過來，然後握住她的手，將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，低笑，“來，給老公按按。”
姜渺睜大眼睛，手上不自覺跟著他的要求用力。
這一夜，還是挺和諧的。
原堰啟第二天一大早送姜渺回老宅，姜渺看老爺子，原堰啟就自顧在沙發坐下。
“今天不急著走？給你泡壺茶？”管家搬了茶壺過來。
“可以，坐下一起喝點”，原堰啟擡眸看他，笑了笑，目光落到對面的沙發。
張從深坐下，給原堰啟倒了杯茶推過去，笑瞇瞇的，“是不是還是在意想聽聽親戚們背後都怎麼議論和罵你的？”
“不在乎”，原堰啟拿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放下的時候又看了一眼管家，“原大小姐葬哪了？”
張從深表情嚴肅了些，“怎麼突然問這個？”
“我想把小少爺葬到她身邊去”，原堰啟目光灼灼看著他。
張從深目光下意識看了一眼老爺子房間的方向，聲音低了幾分，“這不合適吧？”
“我覺得挺合適的，他喜歡她，小時候就天天盼著她來看他，到死都沒等到，現在給他們葬一塊，有個伴，挺好的。”
“渺渺知道嗎？”
“還不知道”，原堰啟搖了搖頭。
這個決定是他考慮過後，而且是慎重考慮後的結果，他想把他放到原薇身邊。
張從深嘆了口氣，沒再說什麼。
活人痛快永遠比死人的痛快重要，原堰啟既然想這麼做，恐怕誰也無法撼動他的決心。
其實他有些詫異，前些時間，原堰啟以為自己跟姜渺有關系，後來監定過後並沒有，他還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，沒想到，他居然硬是把真正的那個找出來了。
“你說怎樣就怎樣吧……“張從深嘆了口氣，頓了頓又道，“如果渺渺有知道的必要，你註意方式方法。”
原堰啟淡笑了笑，“我明白，放心。”
張從深點頭，幾秒後又重重嘆了口氣，“你跟渺渺的事算定下了嗎？這回大家夥可都知道了。”
“是，大家夥都知道了，不能不認”，原堰啟失笑。
“那公司的事，你得幫幫她”，既然如此，那就是自己人，沒必要分得太清，原堰啟就是自立門戶了，原家跟他也是扯不斷的關系，況且原家現在說話的人是姜渺。
原堰啟笑了笑，顯得有些無奈。
“你跟著老爺子這麼久，應該也知道，公司也就看著風光，本來就棘手，還非得搞那麼多事出來，現在很麻煩。”
“我知道”，張從深點頭。
“忙完這些，我會好好帶她”，原堰啟目光望向老爺子房間的方向，姜渺已經推門出來了。
“過來”，原堰啟招手，然後看著姜渺像只兔子一樣的小跑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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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渺一個人站在窗邊，原堰啟去洗澡了。
他今天本不該回來，要不是她跑去跟蹤阿峰弄成這樣，原堰啟還在另一個城市。
原堰啟心裏跟明鏡似的，卻自進門之後，沒有提及一句她無理取鬧跟蹤阿峰這事。
原堰啟很快從浴室出來了，姜渺能聽到他靠近的腳步聲，擡起眸，還能從玻璃上看到他走近的身影。
原堰啟已然站到身後，姜渺轉身，看到他穿著浴袍，懶洋洋的正側頭看她。
“你怎麼樣，額頭還疼不疼？”原堰啟擡手，又撫了撫姜渺的額頭，傷在姜渺頭上，可疼在他原堰啟的心裏。
姜渺垂眸，別開腦袋躲開原堰啟的撫摸，看起來不太自然，“我沒事了，不疼了，你忙完了？”
“差不多了吧，剩下的給程放做吧”，原堰啟看著姜渺，猶豫兩秒，握住她的手，將她拉到了沙發上坐著，自己則是貼著她坐下，“既然不疼了，我們聊聊？”
姜渺一屁股剛坐下，原堰啟這話一出，她差點沒又蹦起來，她最怕原堰啟又溫柔又嚴肅的跟她聊了。
知道逃不過，姜渺只能乖乖坐正了幾分。
“今天這樣的事情，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。”
原堰啟說話是溫柔的，但是姜渺又很清晰的感受得到他的嚴肅和不可抗拒感。
姜渺沈默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“你對我的什麼事情感興趣，可以問我，不要又開始用這種女配的伎倆。”
原堰啟說話的時候，目光看著姜渺的時候還是柔和的，他能將溫柔和嚴肅用語氣和眼色分割開來。
“我問什麼你就會說嗎？”姜渺想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。
“我想說的事，你問我會說，我不說，那就是不想告訴你的事，何必一定要問？”
對原堰啟來說，只有吃飯喝水是必要的，哪有什麼事情不知道就會活不下去。
好奇不能當飯吃，但是能害死人。
原堰啟看著姜渺，失笑，“你就對我的事情那麼感興趣？”
姜渺看著他，看著他的笑，明明他問的是你對我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嗎？但聽在姜渺耳朵裏，這句話的意味好像就變了，變成了，你就這麼喜歡我？
“我很俗是不是？”姜渺垂眸，顯得沮喪。
她以為自己很清高，以為自己與眾不同，但其實，她也是跟其他庸俗的女孩子一樣，一旦愛了一個人，就會不自覺的忘記分寸。
“是，挺俗”，原堰啟笑了笑，伸手捏了捏姜渺的後頸，略帶著好笑又安慰，“只是俗點，還沒有到讓人厭煩的地步，不過，要懂得適可而止。”
姜渺點頭，卻更沮喪了。
“懂了沒有？”原堰啟將姜渺的臉擡起，直視著她的眼睛，他要清清楚楚看到姜渺點頭。
姜渺覺得自己像一個娃娃一樣，不由自主的只能跟隨著原堰啟的眼神點頭，示弱，討好。
原堰啟動了動身子，靠到了沙發上，將姜渺抱進身體懷裏。
像極了給一巴掌又給顆糖，可怕的時候，當原堰啟抱緊她，當原堰啟給她這顆糖，她居然還是會接受，甚至會慶幸，原堰啟繼續還愛她。
“好累”，原堰啟將下巴搭在姜渺肩膀上。
“其實沒必要趕回來”，姜渺微微側頭，用臉頰感覺原堰啟撥出的氣息。
“回來就回來了，正好想你了”，原堰啟笑，將姜渺的身子扳過來，然後握住她的手，將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，低笑，“來，給老公按按。”
姜渺睜大眼睛，手上不自覺跟著他的要求用力。
這一夜，還是挺和諧的。
原堰啟第二天一大早送姜渺回老宅，姜渺看老爺子，原堰啟就自顧在沙發坐下。
“今天不急著走？給你泡壺茶？”管家搬了茶壺過來。
“可以，坐下一起喝點”，原堰啟擡眸看他，笑了笑，目光落到對面的沙發。
張從深坐下，給原堰啟倒了杯茶推過去，笑瞇瞇的，“是不是還是在意想聽聽親戚們背後都怎麼議論和罵你的？”
“不在乎”，原堰啟拿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放下的時候又看了一眼管家，“原大小姐葬哪了？”
張從深表情嚴肅了些，“怎麼突然問這個？”
“我想把小少爺葬到她身邊去”，原堰啟目光灼灼看著他。
張從深目光下意識看了一眼老爺子房間的方向，聲音低了幾分，“這不合適吧？”
“我覺得挺合適的，他喜歡她，小時候就天天盼著她來看他，到死都沒等到，現在給他們葬一塊，有個伴，挺好的。”
“渺渺知道嗎？”
“還不知道”，原堰啟搖了搖頭。
這個決定是他考慮過後，而且是慎重考慮後的結果，他想把他放到原薇身邊。
張從深嘆了口氣，沒再說什麼。
活人痛快永遠比死人的痛快重要，原堰啟既然想這麼做，恐怕誰也無法撼動他的決心。
其實他有些詫異，前些時間，原堰啟以為自己跟姜渺有關系，後來監定過後並沒有，他還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，沒想到，他居然硬是把真正的那個找出來了。
“你說怎樣就怎樣吧……“張從深嘆了口氣，頓了頓又道，“如果渺渺有知道的必要，你註意方式方法。”
原堰啟淡笑了笑，“我明白，放心。”
張從深點頭，幾秒後又重重嘆了口氣，“你跟渺渺的事算定下了嗎？這回大家夥可都知道了。”
“是，大家夥都知道了，不能不認”，原堰啟失笑。
“那公司的事，你得幫幫她”，既然如此，那就是自己人，沒必要分得太清，原堰啟就是自立門戶了，原家跟他也是扯不斷的關系，況且原家現在說話的人是姜渺。
原堰啟笑了笑，顯得有些無奈。
“你跟著老爺子這麼久，應該也知道，公司也就看著風光，本來就棘手，還非得搞那麼多事出來，現在很麻煩。”
“我知道”，張從深點頭。
“忙完這些，我會好好帶她”，原堰啟目光望向老爺子房間的方向，姜渺已經推門出來了。
“過來”，原堰啟招手，然後看著姜渺像只兔子一樣的小跑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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